很多的时候,我总是拿不定主意,一句话应该怎样说才能达到我的目的,我就怕不能说到大家的心里去,我很在意这些,若是去了这个规矩,我的博文还有什么意义呢? 最初写博,我的目的很明确,我告诉自己,只要教会大家懂得什么是内家拳就行了,余下的我想靠大家自己去努力,我觉得内家的理只要明亮了,就不会偏执到那里去,我用了这个想法,所以,说话就用了很低级的方式说拳,为什么说是低级的呢?因为这样的练法在到了一个层次后,就成了大概错误的练法了。所以说很低级,可是这个低级很重要,只是用嘴说功夫实在是太难了。 内家拳的门槛实在是很高的缘故,加上自己的理解与努力的大小,最后的结果在大家的心里就非常的不确定。 我知道我的方式还远远有别于大家的共识的,所以,肯定会有有色的眼光照着我看,这样,我不得不自卖自夸一些炫耀的东西来遮挡这些无端的怀疑,以便再继续把家师的我的思想传承继续下去,这样一来,我的叙述却又增加了初学者的浮想了,这样子很不好,容易在自己的实践过程中加一把无意的枷锁,这样的枷锁有时我们不会意识到它的坏处,却反而时常会有沾沾自喜的成分在,好似对自己说:看,我的悟性很高哦。为学日益,为道日损,说的就是这个不妥的道理,蓝蓝把它叫做“作茧自缚”很贴切恰当。 学拳都在说一个“悟”字是多么的重要啊,其实错了,一板一眼的都不会跟上老师的心思,悟是不会悟到什么的,我把“悟”字改成“误”字倒很贴切,我说说传承的问题,传承是个什么意思呢?接过来,传下去,我们还指望发扬光大么?这是中国人的理想吧? 上古的一个年代,时间与空间的巧合,造就了一个形式的极端,这种极端在我们现代似乎还是在一个没落的过程中继续着下去,这不是我们能够改变的,宇宙可以改变这一切,我们现存的人类是不可能看到的了,这就是阴阳互换的本质,一个文化的极端繁荣就是一个文化衰败的开始,在上古的恐龙时代,谁会知道瞬间的繁荣竟然会瞬间的枯萎呢?这不是偶然的,当然这个必然用我们的年来看待那实在是很可笑了,这是不能理解的。 我们学书法的都知道要学传统,可是传统在哪里呢?自王羲之以后,没落的书法艺术一代一代走到了现在,那么说人类是在发展么?现在的与王羲之并驾齐驱的真正的大家又在哪里呢? 世界还是在变化中,我们只是处在变化中的看不到的一个点点吧?我们处在传统没落的一个年代,我们的时间与空间造就了大家的智慧与狭隘,我们只有尽量的复原先人的遗留以便接近于他,至于发扬这已经不是我们的能力了,所以,有智慧的要尽快的找到那个可以复原的模子哦。这是正道。 我在说了些什么呢?我是不是有在指示我的正确呢?不是这样的,其实,我真的想找到比我正确的那个模子来供我复原,所以,我在网上不停地找啊找啊,我找到了一些只言片语,或是前言不搭后语,我开始把他们当成了宝贝存起来,我想知道他们的东西是不是我的需要,我开始翻译这些艰涩的意象了,我总是不能合到这个意向的本质里去,我觉得实在是没有用处,其实,我早就明白这个起始了,但是我觉得要仔细些才是不犯错误的根源,可是,他的意象真的与我的研究格格不入。这实在是浪费我的努力与时间啊。 我觉得我掌握的这些我还没有能够用家师的方子来对应一切,我知道那才是我需要复原的东西,我不要指望完善它,我要接近它,我还有另一个任务就是还要把这个接近慢慢告诉需要他的人们,希望大家成为这个群体的中坚力量,至少,大家不应该再去猜测前人的智慧留言而显得那么的无知与糊涂,我知道朴素迷离猜不出来的迷实在是难受的很。 拳论是那盏永不没落的灯火,他告诉我们,是这样,是这样。 我看到许多大师总是在讲规则,说:拳击要与拳击对,跆拳与泰拳没法比,我实在是没法子认同,我只知道武学就是打杀的学问,猴子与猩猩不仅要面对老虎,还要时刻面对狮子与豹子,它没得选择,它的立身之本就是自己本能与智慧,我们现在谈的是武学,就是猴子与猩猩生存的问题,不是养生的问题,应该说武学是极致艺术,极致并不是非要打杀,但是,具备打杀的本能这才是武学的本质东西。谁还会坚持的说:武学里的对决必须要规矩呢?猴子与猩猩可不想这样以为,因为这样会使它对付了老虎可能对付不了毒蛇,它可没这样笨蛋。 我曾经见过一个太极手,打得一手好拳,根子也很好,那天不知是什么原因,他在场子边比划的很吃紧,我与清军就过去,五牛站在远处看,清军说:跟哥绕绕手?那人不说话,马步扎好,想打手绕,我就笑,清军可不管,一巴掌就照头呼过去,这家伙一愣心说怎么会这样?头一撇就想拿清军的手腕,他那里想到这是引子,手一碰就玩完了,一扑向前止不住,我赶紧接住假装对清军瞪眼睛说:你小子懂不懂推手?乱弹琴!我架起太极手的手腕,在他的茫然中推来推去,慢慢他就安稳了,他还说:你那样不行,咱们不是一个路子。 我真想再给他一巴掌:连最起码的攻防意识都没有,这拳练得太没规矩了。 好了,远了,猴子的本领与聪颖也只是为了获得更好的食物或是族群的待遇,这也是我们现代人类的愿望吧?我们能够超出这些低级的动物们多少的水平呢?这是我总是喜欢考虑的问题。 饱了,足矣,闲时,要是能够有几只虱子或是跳蚤捉,我觉得很是惬意。可是,我已经几十年看不到这些我熟悉的而又及其“厌恶”的物事了。。。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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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难忘